【隐囚】洒酽春浓_筵歌落(一)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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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筵歌落(一) (第4/8页)

—她卧室不乱,出逃前女孩甚至下意识收拾了一阵,她感觉典狱长一定知道自己是主动离开的。但事实上典狱长不仅已经看出菲欧娜没有反抗,还知道她是被逃亡小分队的成员——也不知道是哪个口才这么好,唬得小公主一愣一愣——骗得主动收拾东西和他们一起走的。

    “我已经告诉狱卒恢复对您房间的供暖,您舟车劳顿,先和我去吃点东西怎么样?”

    “谢谢,但是我不——”

    “我有话对您说。安、今天麻烦你了,先回去睡吧。”

    “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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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话音没有落下,整个人就像消散在黑暗中那样不见了。菲欧娜在阿尔瓦身边走了两步,实在忍不住,扭过头望向安刚刚站的方向,瞳孔里满是纯粹的好奇:?

    “她是……我的属下。之前的暴乱让我意识到塔耳塔洛斯监狱里必须有即使掌权人不在也能控制局面的棋子,那之后我就安排了她来。”

    “可她看起来……”

    “弱不禁风?”

    典狱长垂下睫羽,“让她摸到枪械,殿下自然就懂了……不过我现在更好奇的是……您为什么迷茫?”

    “……诶?”

    “如果您始终相信我的话,他们是不可能悄无声息地带走您的。是什么让您觉得迷茫?”

    “我、不是……”

    “请允许我斗胆猜测。是不是有人对您说了‘外界党权交迭,正是需要您作为重要人物登场的时候,请和我们一起离开,投奔新党’这类话?”

    “……确、确实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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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您是不是还怀疑过。如果我真的是新党旧臣,为什么在这时候还不反水一击?”

    “我、……!”

    Alpha抬手摸摸她的发顶,示意她不用太过激动——阿尔瓦一步一句,款款道来,“我总把您当成小孩,忘记您自己也会胡思乱想,臣怪不得您。”

    “……但现在不是时候。”

    “那什么时候才是——”

    “殿下。”

    典狱长按着她的肩膀,像是长辈劝慰晚辈那样朝她微微摇了摇头,

    “……乱。”

    帷幕已经拉开,大势已经开始洗牌——四方八派急着登场,暗中势力试探纠缠……这时候太乱了,饶是他也一时半会捋不清这个的目的那个的想法。所以不要下水,不要出去。只有剧烈的反应时间足够之后,沉淀下的矛盾和目标才好辨认,他才能安心把菲欧娜交到真正的新党手里。

    “——至于卢卡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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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不劳殿下费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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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算接到典狱长回到冰原消息的侍从昨天就重新烧旺了这屋的炉子,室内温度也没有恢复到之前的水平——干燥的空气尚且如此,被两人蹂躏之后的湿乎乎被窝就更不用提了。受了鞭挞的足底又胀又热,腰胯仿佛失去知觉,阿尔瓦离开后卢卡仅仅保持了几秒钟的清醒意识,就抓着身下的枕头昏睡过去。

    梦里也是痛的,有人抓着他的腰把他按在粗糙的地毯上,要被从内部撕裂的感觉沿着小腹蔓上胃袋和肺叶——他眼眶里全是水雾,指尖杵到湿漉漉的茶汤里。被开水泡过的红茶梗含满汁水,一开始只有他的指尖摸到了,后来就是整个掌心碾上去,再后来连脸都浸泡在散发着茶香的水痕里。那个狰狞的东西碾得他脑仁一下下的痛。嘴巴是无意识间张开的,舌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探了出来——像是被身后的人粗暴的动作怼出来的。

    他尝到了冰凉的液体。那些脏掉的、凉掉的、带着灰尘味道的。

    揉烂的茶叶挂在他红艳艳的舌头上,他一阵恶心又一阵耻辱。卢卡眼眶泛酸泛烫,忍无可忍地往前爬,想斥身后的Alpha滚开——开口却是柔软的请求。那个陌生的灵魂叛徒似的往后靠,语气里带着食髓知味的娇,“老师、老师……!”

    ……Omega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这具躯体里走出来的,等他反应过来时,那张因为情欲而变得guntang的脸已经被他捧在了手心里。卢卡低头仔细观察,但少年五官上仿佛蒙着雾,无论触感如何逼真,他也无法一睹对方的真容。

    ——痛。

    痛。

    卢卡眨眨眼,抬头去看他身后的男人——这个想法一出来他就被少年搂住了脖子。后者小动物似的把小脸往他掌心贴,哼唧着不让他往后看,大颗大颗的眼泪落在他掌心,烫得他浑身一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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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卢卡斯。

    Omega猛地睁开眼。

    暮色再临,大幅度缩短的白昼意味着这座冰原监狱中的人不能再靠阳光分辨时间——卢卡把视线从透出幽色的走廊尽头收回来,挣了挣已经麻木的手臂,被缠过脖颈的粗糙绳索刺得倒吸一口冷气:“……。”

    典狱长面无表情,推开牢门就径直走向他——Omega深知自己现在是案板上的鱼rou,恨恨地假装磨了磨虎牙,咬着毛巾把头扭向一边去,意思是我生气了,你不要过来。

    ……。

    阿尔瓦有点无语,又被他撒娇一样的举动逗得想笑。他顿了顿,还是徐徐开口:“堵嘴是我的意思,不要和给你送饭的狱卒生气。”

    卢卡依旧扭着头,表情被凌乱的发丝遮住了,但阿尔瓦知道他还能听进去,“……你问问你自己,我直接把你扔进牢里,你会不会骂我骂到嗓子冒烟……更何况又不是一直堵着……你听话,我帮你取下来。但不要喊,你们一把火烧了医疗室的库房,可以治喉咙的药外面还没送进来。”

    Omega不可置信地瞪大眼——Alpha一直垂在身侧的手臂逐渐暴露在牢房跃动的昏黄灯光里,他居然拎着一桶白气腾腾的热水。

    “呜!?”

    “昨天我走的太急,把你忘了……脚上不是没戴锁么?分开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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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黏腻的xue道深处含了一夜精水,早就又涩又痛,影响得Omega的体温都有点不正常——卢卡心里却说今天非得给你看看什么叫宁死不屈,双腿用力使劲往后缩了缩,把脑袋往下一扎:滚。

    默、默、默。

    Alpha只觉得好笑。Omega本来就瘦,绳子勒着他的双臂往后捆,显得肩膀又窄了一轮。狱卒们都是揣测他心意办的事,力道和绑法没有死犯那么刁蛮,但也绝对让小孩不好受……他哪被这么绑过?

    水桶被放到地上,阿尔瓦语气里那股对谁都一样的官腔在最后几个字忽然柔和下去,“你不洗我就走,问题是到时候你别委屈。”

    “呜!!!”

    不洗就不洗、看不起谁、谁委屈!!滚呐!

    “不洗容易生病。你和我的关系他们都看在眼里,到时候急急忙忙来找我……我不希望再见面的时候你正咬着被角哭。”

    今天刚因为被粗暴丢进牢房暗中掉了几滴眼泪的卢卡:……。

    Alpha难办地揉揉眉心,蹲下身把双掌搭在Omega膝盖上——反正他做坏人也不是第一次了,不差这回——沉闷的拒绝声透过毛巾传出来、布满褶皱的下装和蹭着灰的靴子再一次被随手抛到远处。卢卡拼命合拢透红的膝盖,奈何身陷绳牢被阿尔瓦拽着足腕咯噔一声躺下来,下身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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