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英/莱奥/亚历奥/吉奥 黑翼的大公妃_[银英/亚历奥/莱奥]夜一侧的圣母院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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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银英/亚历奥/莱奥]夜一侧的圣母院 (第4/5页)

能反应过来,得意时就会将自己找来的把戏忘个干净。

    “没有前戏。莱因哈特直接cao了我。”

    大公妃在满足他的好奇心——理性如此分析。

    可是脑中都被欲望占领的人只会被那道冷漠的声音牵着枷锁,最终还是会掉进自己挖的陷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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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您不是想知道为何在地面上吗?因为那个房间没有摆设别的家具。”

    xuerou变紧了。

    “只除却一样。”

    几乎是在咬住他,蛇一般咬住他的手指,却没有利齿攻击。

    “齐格弗里德·吉尔菲艾斯的冷冻舱。那个房间里只放着一个冷冻舱。”

    进退两难,亚历山大觉得自己被拉着向前,向里。

    “莱因哈特是在他死去的好友身边cao我的。”

    正如门开启时,灯亮前的一瞬,黑暗吞没脚下的路途,又直搭了天梯。

    “秃鹰之城。这就是陛下想问的地点。”

    如果没有被一盆冷水浇醒,亚历山大都快忽略了自己,从他看着背对他摆弄茶具的身影时,不,是从他看见那没有戴手套的双手时,他的军裤就是他最想扯掉的伪装,因为它们困住了所有诚实的欲望,还指望这样能让狼狈的皇帝留有余裕,穿稳了满是回忆的军装,跟来自过去的实证妄称,他有资格讨论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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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他在奥贝斯坦的语尾遵循冲动这么做了。狠狠抽出手来,先对付自己的衣裤,亚历山大眨了眨眼,不论如何反刍大公妃的话都无法判断,那究竟意味着满怀悲愤的侮辱,还是诱惑般的鼓励。

    一切矛盾的声响都汇在一起。

    直接cao我。大公妃告诉他如果你想学习先帝那就完成这一步,他们的课程才能进行下去。

    因为亚历山大说他想学学先帝。

    “我不是莱因哈特。”

    皇帝以最轻蔑的态度念了素未谋面父亲的名,随即挺起蓬勃张扬的rou刃,直插进那个看似狭窄的细缝里,登时挤出yin液来,滑腻地擦亮guntang的欲望。

    “别把我当作他!”他忍耐太久了,可那个人早在二十年前就懂得享受,他怎么能用自己的窘迫,给狡猾的曾经正名!奥贝斯坦被他侵入时没有惊呼,反倒松了口气,叹息一般的肯定,似乎前面所说的一切都是为了让他停止拙劣的前戏实践,偿一个痛楚的夙愿。

    是他要求老师开始这堂课谈及先帝的,可他反悔了,那丢下他不管不顾的父皇,在他眼里只有虚无缥缈的盛名。这折磨了他许久的指导者,在传授了丰富的知识后又强令他忘记,没有伪装没有面具,只需要最原始的那点东西,全部都撞进那空虚已久的rou体中去。

    足够柔软了,柔软到让人很难相信大公妃守住了那么多年月,而非笙歌夜夜,引诱一个个迷途性命;又足够缠绵,rou道之内都是一松一紧的活物,脱离了那张冷静的面孔,问亚历山大还想不想离去。

    我不是他,我才不会,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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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您不是,”对方窥见他的想法,在他退至浅处的时候抬手,但看不出目的,“您是个,好学生,您不是他。”

    因为他知道先去撩起对方的欲望而不是只顾自己吗?老师教过这个,但作为兴头上的雄性动物他未免想得太多了,他来逃过纪念日来到这里本就是为了征服与占领,他要给狡猾的老师身上插满夜的旗帜,将东躲西藏的大公妃钉在他因之勃起的孽物上……

    或者只把那对眼珠,死死钉在他的眼睛里。

    “我不见得,有多好,而您,”掀起晨袍的长摆将人上身拎起,奥贝斯坦舒展着长腿坐在他的胯间,rouxue把他吃得更深了,身姿一动下体都是水音,“总对我带着,恶意。”

    老师绞痛他了,跟往常一样,欺负他年轻。亚历山大下意识咬紧牙关,直cao得这不愿揽着他的家伙前后飘荡,背后紧靠上床垫。那衣袍腰带散落,外层的领滑到臂间,跟着双手一起向后,反扶在床沿。

    他根本不想碰我。倔强的皇帝想着,目光顺着不着丝缕的手,抓住了被角,但只能将被子扯到身边。

    他只想要被子,不想碰我。亚历山大俯身过去,又抓着那双手,把手指一根根从织物中掰出来,强拉向自己。

    “唔呃!”他听见一声轻呼,像是强忍着的什么声音被剥出一道闪光,令他莫名向下梭巡。不说晨袍,那件里衣也翻卷上去了,抽插间绽放的肌肤更多,但任何一寸,都没有肚脐附近更引人注意。

    奥贝斯坦也一起看过来,那平整紧致的小腹上有个异样的凸起,等到亚历山大不解地动动腰,才发现那东西跟着戳弄,好像个能破壳而出的生命。

    他可没有从课上学过这个,即便他将道听途说的下流事反问了老师,也只会换来大公妃严格而科学的指教——这是不符合生理结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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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亚历山大摆腰左右突刺,惹得怀中人双腿夹住他,绷紧浑身肌rou,即便偏过头去也时不时瞥过,像在反复确定。

    “您很惊讶?”被他抓住了,他不禁抽一手捏过那面颊仔细观察,裂缝在哪里,“他都没把您cao成这样过?”

    奥贝斯坦猛地收腹,又立即放松,颤着鼻翼皱起眉心:“臣的腹部,受过伤,器官位置,已跟普通人不同,所以……”

    “所以他没有把你,cao成这样。”

    亚历山大再插深点,就会越过那狭长的肚脐,是一只小手在抚摸大公妃的身体,从里侧,寻找令人难以自控的秘域。

    “你现在只能被我,cao成这样。”

    说罢先不能自控的是缺乏经验又志得意满的帝王,他总有不可超越之处了,于是狂喜地抱着那后臀不断向上顶,颠簸着他一时失态的老师,不能落回去。

    “不,不是,那样……”奥贝斯坦摇了摇头,想制止他追求视觉快感的劲头,可拉不住猛兽,又只能揪着被角,强调要点希望选择性耳聋的学生听进去,“不对,没有,意义,这不是,不是您该……”

    “不是什么?不是我该,抵着射精的,地方吗?”亚历山大支起膝盖,用蛮力将人架起来,摩擦间彼此都红了一片侧腰,忽而他的老师就悬空在床面上,“可里面湿透了,不是因为我,是为什么!”

    xue里随即绞紧了,仿佛他们之间只有这一相接处,可以依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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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我的,了,你想要怎样都是,因为我要你,我要你怎样,我要你——”太近了,亚历山大被那双眼吸引的话就看不见腹上的情况,他只能死死捣弄不知名的角落,求一种叛逆的快乐,“只听我的!我!”

    不是高高在上告诉他应当怎么做的老师,而是一心为臣,只余下服从的气力!

    大公妃,这趾高气扬的指导者,被他掀翻了,挣扎起来了,有再多的经验,也疲于应付!

    他承受得住吗?眼睛贴上那不眨一下的义眼,没有故障的征兆,但就是让人想抠出来仔细检查,是不是已经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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