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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英/亚历奥/莱奥]夜一侧的圣母院 (第5/5页)
了废物! 它们在闪烁! “你高潮了吗?”阳物都被热液淹没了,跟着剧烈的心脏一跳一跳地震颤,找不到方向,“这是,你的高潮吗,奥贝斯坦你……” “这是您的,高潮。” 他的老师虽显气短,但还是冷静地告诫,他因失控混乱了心神。 亚历山大呆愣了片刻,可很快觉得不要紧,他的第一次就在大公妃的身体里,而且早没到偃旗息鼓的时候。 “您射了很多。”奥贝斯坦刚下了断定就被甩回床面,双腿被扛在肩头,没缓和的yinjing从上而下地捣进深处。学生早就忘了课堂上有关性技的知识,权当是赞美,只顾奋进。 1 “请您,慢些。”听不出是请求还是命令,也许只是想帮他找回节奏;可他没往心里去,就看见伸长的颈部露着脆弱的咽喉,诱着他去咬上一口。 野性未消的皇帝真下嘴了,耳边顿时有了黏腻的哼叫。 不对,这不是被咬痛了。亚历山大在混乱中渐渐觉察异样。这样的姿势,从外面看不见阳具征伐的痕迹了,但角度改变很容易就让人有新的发现。 “这里,才是,正确的,地方……”秘域跟着主人一起张口,在距离他最近的地方,悄然指教,“请陛下,磨开,再,再行……” “为什么要磨?可以直接进去!”他一边断言一边撞在宫口上,yin浪的小东西自从被手术刀割去其后的累赘,根本就是肆无忌惮地想把遇上的一切都吞下,假装什么都没失去,“看,我可以!” 奥贝斯坦说那里空无一物,但卡进rou口时会以为是有另一个世界;至少大公妃的喘息都拔高了音,激动的红色顺着颈项爬到下巴上,冰雕的额头浮出汗珠,后脑在床上蹭乱银丝一片。 “您不必,在臣身上,浪费精力。”可尽责的老师还是在挣动间抬起手,要推开他似的,按在他的胸口。 胡说! 什么浪费!什么精力!这都是,这都是…… 手都搁在这儿了,还不知道他的心跳吗! 1 亚历山大一把扯掉柔软布料上细密排列的扣子,咬着那喉咙一路向下变成了舔吻直至前胸。这不是雕像,不是机器,是心脏跳动的生灵,尤其是当他报复花xue的主人、一样用力吮吸时,轰轰作响的频率可不像苍白的面颊那般,只知冷静。 “别狡猾了,老师,”这回xue底才是真正的yin液四溢,颤抖的不仅是rou壁上皱褶,还有小腹上的肌理,还有挺在空气中的乳尖,还有颈与下颌,还有双手和白发,“你不能作弊,修改定义。” 还有亚历山大胀满他身体的热情……都是有关高潮的定义。 没有zigong的性器容纳不了那些彼此搅和一处的液体,可皇帝还没放开那双腿,它们都出不去。撑饱了xue内自然肆意挤压其他器官,奥贝斯坦两手都掐在腹部,仿佛是要帮着忍过难耐的巅峰。 “如果我,就这么,再射一次……”他又去掰那根根细长的手指了,这回指尖会一个个攀住他的,拉着他一起揉那微隆的地方,“那可真的,装不下了。” 奥贝斯坦没有说话,只是凝望着一样不能自持的他,义眼跟着脑袋轻轻摇动。 所以那就是先帝的最爱。 这种时候,有谁能够忍受,不去吻它们呢? 放平那渐渐褪去黑衣的身体,亚历山大不顾热液涌出时老师或有似无的抽气,只去亲吻,吻它们睁开,又吻它们闭。 “大公妃的睡眠果真不好。” 再清醒时,肩头只挂着那件晨袍的奥贝斯坦坐在床上,背对着他,在没开灯的房间里仰头看着房顶星图动态变化时形成的暗影。白发柔顺地贴在后颈上,但又露出一边的肩胛,冰山碎裂时撒下一地结晶。 被关切的大公妃没有理会这种感叹,依旧追着某一颗星星,缓缓扭头,然后又放任那颗划出视野,悄然沉寂。 “几点了?”亚历山大自讨没趣地问,这里不开窗帘,没有时钟无法判断他们到底耗费了多少时间。 “凌晨四点刚过。” 声音又是原样了,主人像是什么都没有经历。努力劳作大半日的年轻人不高兴,拽拽不远处的衣摆,发现没有被抗拒,便直接将人从群星里拉过来,置于身下打量。 “您已经不会晨勃了吗?”昨天已有些成功的迹象,但最终仍然没有释放像样的东西。亚历山大悻悻然摸过去没有反馈,于是抓过大公妃的手,要人回敬。 “但朕还很年轻。” 他确实精神了,在看到这道寂寥的影时。奥贝斯坦上完课就不许学生奢求评价,只是看向他几秒,突然翻身骑在他身上。 老师采用最直接的办法,扶着那硬物便拨开肿胀的花xue,吃入腹中。举动间显然是要尽快解决他的问题,奋不顾身地收缩,立即让他下体给滴得汁水淋漓。 大公妃讲解过有关骑乘体位的知识,其中有些内容让人不禁猜想,他现在是不是为求欲而夹带私心。但亚历山大吃饱喝足似的,不去配合,就是想碰碰那身前的东西。 2 “那是与课程无关的事,请不必在意。”为了制止他,奥贝斯坦猛地吞到根部,惹来自己打颤,头发乱晃摇碎屋顶的星。既有如此美景,那得偿所愿的皇帝还是做个乖巧的学生,摸上一把细窄的腰。 “大公妃是不是很期待这节课?” 亚历山大问,回答他的只有喘息。 “告诉我,你很期待这节课。” 那双义眼从垂下的额发里闪现,忽然间就能显示莫名温驯的神色。 “陛下,臣一直期待这节课的到来。” 慵懒的少年满意了,握着腰侧奖励似的轻顶,缓缓酿出星空下新的情欲。 “臣现在没有,查阅日程的权限,恕臣直言,”待气氛热起时,那双眼又卸下令人误会的伪装,坚持不解风情,“陛下,今天您还是,没有安排吗?” “现在”,那在“从前”是有的对吗? “今天是周末……”亚历山大抬起上身,勾过斗胆进言之谏臣,那逐渐泛红的颈。 2 “明天也是。” 他吻上微启的薄唇,总算找到慢慢实践所学章法的时机。 他不再想没有查阅日程权限的如今和拥有权限的过去——如果需要,朕的老师当然可以有一个秘密通道,去看看朕的日程,当然,还能看看朕本人,是不是乖乖地等在床上。 前者有何难,后者恐怕不易……亚历山大打算堵住所有的嘴,他暂时还不想让关心他学习进度的人们,得逞轻易。 星图示意宇宙某一处的星群正远隔着层叠屋顶掠过,将他们沉在普通人摸不到的夜星里。 当奥贝斯坦合眼时,舌尖会在上颌处不自觉地游移,等待他叩门邀请。 来大公妃这里吧,我们可以随时拉下卧室的幕帘。 这一侧是夜。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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