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乙女|散旅】不知春_(04)肃心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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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4)肃心 (第2/3页)

比赛如火如荼,但你又不跟我打。」

    我这是明摆着欺负他,这个版本他的卡还没实装,自然没办法用正常管道跟我打牌。其实说起来有一部份也是在逃避我对他的不满。

    我想念起听着「不知醉」那首歌,单纯喜欢流浪者的自己了。

    那时还没这麽多纷纷扰扰。

    这几个版本下来,随着外界的异音越来越多,我内心也有一块不断崩塌重组。

    破镜无法重圆,一定会有裂痕。虽然我总将「万物皆有裂缝,那是光照进来的地方」奉为圭臬,但没人告诉我,在光照进来前,你得独自捱着裂缝,被倾倒下来的雨水淋个透彻。

    听到「阿帽」二字时碎掉的那一块,就算我拿胶带贴好了,也会有丑陋的裂痕遍布在上面。我有自信不管被敲碎几次,我都会想办法贴好。

    我以前就是这麽走过来的。

    流浪者像个影子保镳般,跟着我走遍各国。我牌运奇佳,偶尔遇到输不起的对手,怀疑我使诈恼羞成怒准备动手时,他便会抢先一步斩落风刃,吓跑对方。

    黑暗中的助力,真的很称职。

    ……

    …………

    「该适可而止了吧?」

    少年冷冷看着我。

    桌上的画片是纳西妲连动衣装,男装元素有着帽子和短裤,看起来完全就是为某人设计的情侣装。

    「又不是只有我一个人这麽想。」

    我嘀咕道,这衣服让论坛上嗑散草和不嗑散草的人都乐颠了,帖子一下子就破百楼,头一次看到黑和厨这麽和乐融融地祝福他们99。

    「阿帽同学,你又有新衣服了。」

    「你也学会阴阳怪气了?」

    「彼此彼此。」

    其实我知道这对他来说不公平,这种不平衡感一部分来自於我以前的经历。原来我还没完全走出来,还是这麽不成熟,碰上类似的情况,那种被剥夺感几乎将我逼疯。

    我擅长写床头吵床尾和,有什麽事情说不开的,cao一顿就好。高潮後分泌的脑内啡能让人产生依赖和好感,自然就化解了口角。

    我当然知道这样快速而且有用,然而写小黄文意yin他是一回事,当自己情绪出现问题时,我却不想要用这种方式解决。

    我孬得很,又长不出幻肢cao不了流浪者,更别提想像他主动碰我。

    我真的会吐在他身上。

    想到绝美精致的人偶被我玷污,我就严重反胃。

    我自知流浪者虽然对我特别,但这种情感并不是双向的--至少跟我不一样。我对他的喜欢,源於一种赐予姓名後,想独占他的扭曲情感。

    让自己忙一点,距离产生美後,也许就不会再患得患失了。

    於是我逃跑了。

    我打算一个人冷静几天,隔天便搭船跑回稻妻,这边的凯瑟琳一如往常地跟我打招呼,向着星辰与深渊,发布任务一气呵成。

    完成护送物资运输的任务後,我累得站不起来。在须弥凡事有小圆帽打理,根本不用自己动手,我早就被宠坏了。

    滴、滴答。我接住水滴。

    下雨了。

    稻妻多雷雨,我讨厌雨声,但自从上次流浪者陪我治疗焦虑後,碰上雨天我就会想起他在我耳畔的低语吐息,不再这麽难以入眠,治疗效果出乎意料不错。

    我在附近找了一间被野伏众弃置的废屋,升起火来烤乾裙子。这里是踏鞴砂附近的海岸,距离借景之馆不远,我想流浪者这麽厌恶稻妻,肯定不会找过来,所以故意在这落脚。

    结果我错了。

    雨势磅礡,持续一整天。

    门口的美丽少年摘下斗笠,掸了掸雨水,露出猫眼石般透彻的紫蓝双眼。

    我脑袋一片空白。

    「不介意让我一起躲雨吧?」

    「……你怎麽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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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先问你话呢。」

    我抿抿唇,他的袖子滴着水,雨已经下了一阵子,不能使用锚点的他,为了找到我,不知道在雨中走了多久。

    「进来吧,离我远点就是了。」我嘀咕道,「我怕做出让你後悔的事情来。」

    「如果你所谓的後悔,就是因为一件衣服而起的吃醋,你未免太瞧不起我。」

    流浪者直接开门见山,「那种不足挂齿的小事,就这麽让你不满?」

    --不满到要把我丢下。

    他的眼神在控诉着我一声不吭扔下他。

    说起来很抽象,这几年来,我治疗过这个伤口很多次,不一定每次都会得到我想听的答案。流浪者虽然讲话离经叛道了点,骨子里却是很善於观察的人。在我发作这麽多次的情况下,没有一次敷衍我或弃我而去。

    他很有耐心,还特地寻到这里来跟我要说法。

    我从包里掏出毛巾递给他,他接过去後擦了擦脸。发丝还滴着水,沿着下巴滑落在锁骨上。身上神纹浅浅发着光,像是一路开着空居力疾驰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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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岔开话题,提起很久以前的故事,低头丢树枝进篝火,慢慢说道,「……我以前把心给过某人,但我发现对方拥有不只一颗心,当下我的世界观崩塌了。如果不是唯一的话,我宁可把心扔掉。」

    「你的意思是,想成为我的唯一?」

    「……是啊,我费尽心思给你取了名字,但你却有了第二个名字,如果是这样的话,倒不如一开始就让她将你取名成阿帽。」

    其实他跟我一样讨厌这两个字,我是知道的。

    我以为给了他名字,我们之间就是特别的关系了,为需要彼此而靠近对方,我对他的期待不自觉越来越多。

    不要对任何人笑,也不要将料理小组试做的甜品送给我以外的人。过去被众人遗忘,只有我记得;现在的名字是我赠与的第一份人生馈赠;而未来也将会与我和世界真相紧密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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