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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暗巷(下)【枝条抽T脚心后X】 (第2/2页)
枝,冲着绵软的xue,一上来就抽了三四下。 “啊、啊——”温亭润扬起颈子,急急一喘。 “不准叫!”温东岳又抽一下! 温亭润忙去捂自己的嘴。 枝条紧接着抽下,不断击拍后xue,正给后xue长记性。 后xue不经打,五六下细枝抽过,就如火烧在臀缝里。温东岳抬起枝条,枝上不清不楚地挂了根银丝。 不行了。 真的是。 温东岳危险地眯着眼,伸手将银丝抹到自己手指上。他搓着手指,仔细看着。 他想干人。 想直接提枪上阵,把面前撅着屁股的人,干得死去活来。 不叫他下床,不叫他走路。 这样,才不会被人看见,被别人给摸屁股了。 “呼——呼——” 温东岳不停喘着粗气,举手又抽了三四下,故意看菊xue瑟缩。 他死死盯着,是要看清皱褶的每一次翕动。 温亭润发觉气氛渐渐不对,不敢乱动。 如果他老师强要他,他除了打开腿,勾着老师的腰求他慢一点,轻一点,好像,也做不了别的了。 千钧时刻,有说笑声突然从暗巷里传来。 二人皆吓了一跳。 差点,就都没忍住。 “老,老师——”温亭润慌张地去看温东岳。 温东岳眼疾手快,将新买的狐毛大氅一整个罩在温亭润身上,将人打横抱在怀中。 “环好。”温东岳一颠他。 温亭润吓得一把环住温东岳脖子。 温东岳低低一笑。 温亭润臊着脸藏起来,他贴在他的东岳山的怀里,不用管大氅外的风雪。 这一瞬,温亭润的心,是安的。 马车,肃园,载月楼。 润肤的清露,摇晃地烛火,轻柔地抚慰。 温东岳给他上药,揉屁股揉脚心,大掌宽厚温暖,让人迷恋。 只是揉xue时二人险些又失控,温亭润都被压在身下了,抖着嗓子叫了好几声“老师”,才把温东岳的理智叫回来。 第二日,温亭润睡到日上三竿还不清醒,温东岳去了跑马场,买好了白粥面饼,准备回去同温亭润一起吃。 那帮厨自温亭润受杖刑后就归乡省亲去了,到现在都没回来。李嫂的早膳太咸,他不愿温亭润齁得直咳嗽。 又打马跑了几圈,温东岳身上起了汗。 宋普派人过来催温亭润上书院,温东岳给请走了。说是温亭润犯了大错,被他锁在了载月楼,不准见人。 1 这种名为“占有”的苗头,温东岳并不太清楚,只是不自觉这样做。 他没有像以前那样,躲着温亭润,冷静几天,再同人家一如往常生活。 昨晚的疯狂,他压不下。即便他找诸多借口,做任何归因,都无法说服自己。 这次,和之前不一样。 这次,躲不过去了。 温亭润对他而言,不一样。 他轻易就让他失控,让他身乱,让他,情不自禁。 这意味着什么? 温东岳面对旧妻时都不曾有,可他活了大半辈子,他是清楚的。 这会让他更纠结。 1 他同自己的性癖欲望都斗争了几十年,至今无法正视和解。更别说,遇上一个动不动就让自己心乱失控的人。 不是个好兆头。 师徒暧昧,枉顾人伦。 阻人前途,空乏道义。 他年纪大了,无法承诺温亭润太多。温亭润又身担科举,一招中榜,同朝为官,如何自处。 总不能,皇榜新科与孤朝旧王厮混不清,师徒行止爱密,德行无状。让这风言风语传遍京巷? 所以,得断掉。 从苗头处,从现在,从郑重其事地宣告自己是真的心动前,就断掉。 但温东岳,舍不得。 温亭润是为数不多的,合他心意的孩子。 1 他从这几次“训诫”中慢慢察觉出,温亭润很可能,是他一直期待着的孩子。 不会排斥他的爱好,请罚的话儿说得动听,挨打时也愿任他施为。 这样的孩子,他想了一辈子。 让他立刻推开,他实在是。 舍不得。 纵有千种不对万般阻拦,温亭润只凭那一点,就让温东岳千想万想,想把人留在身边。 尽管,他现在还并不完全知道,温亭润到底是如何看他的,可看温亭润表现,也并不讨厌他。 纠结的尽头,就是事无定决。 毕竟事若有定,便不会这样纠结。 杀伐果决的王,面对儿女情长,终究败下阵来,陷入一个左右为难的无底洞。 1 温东岳想不出个结果,不过现在最重要的,是带早饭回去,给他的润儿填饱肚子。 温东岳只一想,他带着热腾腾的早饭回去,温亭润还窝在温暖的床上浅眠,听见他回来,裹着被子,软戳戳地喊一声: “老师。” 他就得意的不行。 温东岳心一热,赶紧拴好马,准备带饭回肃园。 刚一转身——“啪——” 是食盒倒地的声音。 接着,白粥倾倒,面饼滚落,滚到一妇人脚下。 妇人讥讽他,抬脚对着面饼,来回踩了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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