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 服从的天X (第1/3页)

    4.

    伊莎贝拉把这宝石轻轻捏起来，睁大眼睛端详。

    “怎么看都是真的……是真的吗？”伊莎贝拉看向艾尔森：“我能那它试试吗？”

    “怎么试？你要去医院绑架新生儿不成？”

    伊莎贝拉左看右看，怎么都看不出伪造的端倪。历史上威名赫赫的宝石捏在手里，她怎么都觉得不妥当，于是又小心翼翼把它装回小囊中，放在身前的茶桌上。

    艾尔森的表情告诉她，他没在开玩笑，这个是真的科里森宝石。

    设想，每个吸血鬼以初拥将人类转化成为自己的同族，而这个吸血鬼又是被之前一个吸血鬼所转化。这一串链条的最开始的血族，不是被吸血鬼转化。

    在月圆夜，血族们准备号科里森净化过的泉水，并将精心挑选出身的不足月的婴儿浸泡在这泉水中，进行“洗礼”——这就是原始血族，每个血脉的起始。

    这些血族荣冠以月之姓氏：摩恩。

    科里森月石是血族的圣物，是血族诞生新血脉的唯一方式。

    “这东西失踪六年了。没人知道它的下落。你从哪找到它的？”伊莎贝拉问道。

    六年前，冠有摩恩姓氏的高贵吸血鬼门在利兹古堡举行狂欢夜派对，天亮之后，整个古堡空无一人，好像突然消失在空气里。那个红月的夜晚，元老们连带科里森月石一同失踪，血族的力量就此一蹶不振。

    艾尔森似乎不是很想回答这个问题。

    过了片刻，他说：“在我眼里，它从来没有失踪。”

    伊莎贝拉缓慢地问：“所以，这么多年月石一直在你手上？”

    艾尔森点头。

    “你疯了。”伊莎贝拉缓了口气：“这种东西会要你的命。”

    “我拿着，总比落在需要它的人手上，源源不断制造新的‘摩恩’们强。”

    侥是震惊之下的伊莎贝拉，也不得不同意艾尔森所说的话。

    人类社会在宁静中度过五年，和之前的动乱和死亡相比，现在的祥和像是一场美梦。即使作为是旁观者的伊莎贝拉也能体会到这一点。

    “你有试过毁掉它吗？”伊莎贝拉问。

    “我试过了。毁不掉的。吸血鬼需要用银器穿透心脏才能被杀死，已经是非常难办的一种方式了。而石头没有心脏，也没有弱点。”

    砸不碎，烧不化，在熔炉里也在安静闪烁着剔透而邪恶的光芒。

    “你有试过把它扔到给火山口里吗？”伊莎贝拉问。

    艾尔森翻了个白眼。

    艾尔森把月石交给伊莎贝拉保管，后者虽然很不情愿，但也明白这是他们现在唯一的选择。

    有人已经不知怎么的盯上了艾尔森，这块石头放在他那里已经不安全了。

    从伊莎贝拉家里离开后，艾尔森去联系了公寓的管理人员，向他们索要到当天上午门厅的监控录像，得到了那个盗贼的相片。

    回到家，艾尔森把那张照片随手丢在桌上，脑袋里久远的回忆隐约一闪。

    这个人似乎有点眼熟。

    到底是在哪里，在什么时候见过他呢？

    他给自己泡了杯茶，又琢磨了几分钟，还是想不出来。

    不过，他见过的吸血鬼多了去了，在六七年前某个派对上曾经和这个人擦肩而过，也有可能。

    周二，艾尔森只有上午有教学任务。下午在办公室整理文件的时候，他街道了警局丽娜的电话。

    “警报解除。我们不用报告上级了。”丽娜语气轻快地宣布道。

    上周末，警局那里锁定一个嫌疑人，身份为血族，不仅他自己没有登记在全国同一血族记录库中，化验人员甚至无法将他的血液特点和任何已经登陆过的血族谱系匹配上。

    这件事可大可小，丽娜已经做好要向上汇报的准备了，不过，今天事件出现了转机。

    “那个人找到了。”丽娜说：“经过询问，我们认为他背后有组织活动的可能性很小，这家伙多半是单打独斗的。过去几年估计在哪个荒郊野外里，躲过了登记，不知道怎么活下来的，具体的我们还在问。就给你说一下，你也能安心点。”

    “哦，警队办事效率怎么这么高了？”艾尔森漫不经心地问道。警局那个吸血鬼案子他现在已经不关心了。克里森月石差点失窃的事情要重要得多。

    “不是我们找到的。”丽娜爽快地承认了，也不在乎艾尔森的打趣：“他周一晚上又准备犯案，这次是被他同类扭送进来的。”

    “倒霉蛋。”艾尔森感叹了一句，准备挂了电话。

    “确实倒霉。本来就没有身份，还落在了贝格的手里。贝格催我们快点做完笔录，他要在这个月的拍卖会上把这个家伙卖掉。”

    贝格是洛城本地的一个富商，以钱多德少出名。

    “什么？”艾尔森回过神来：“卖掉是什么意思？当商品一样卖掉么？”

    丽娜压低声音道：“这是没有登记过的吸血鬼，没有所属的血系，警局也找不到他变成血族之前的人类身份。两边都管不着他，我们想帮他找点适应人权保护的条例，也找不到。被带到警局前，他是被贝格手下的人逮到的，就成了贝格的私人‘物品’。他现在想把这个血族卖掉，我没有办法阻止他。”

    “不是你的错。”艾尔森说。

    “你还记得我们做警察的初衷么？”丽娜这样问。

    现在艾尔森被雪藏，丽娜留在警局孤军奋战，如今，已经隐隐成为恶的帮凶。

    5.

    艾尔森向来对富人珠光宝气的活动不感兴趣，但这次他搞到了拍卖会的请帖。

    原因很简单，丽娜给他发了那个袭击路人的血族的照片——那年轻而有些无辜的面孔，正属于上周末闯进他家的那个盗贼。

    NC003417.这是警局给他注册的临时身份编号。红眼睛，黑头发，一脸平静地看着相机。

    丽娜说NC003417自称自己背后没有别人，自己最近才从熟睡中醒来，不知道血族和人类两方势力的调转，不知血族如今的地位，更不知血族需要在人类的组织注册才能合法安全地得到血液。

    吸血鬼的长眠是可能的，但少见有沉睡五六年之久——长期汲取不到血液，血族会变得虚弱，甚至痛苦。

    丽娜对编号为NC003417的血族的说辞半信半疑，而艾尔森则完全不信这小偷背后没有其他组织指点。这人摸到艾尔森